Wednesday, 25 April 2012

就算你是英雄, 不代表别人是狗熊


眼高手低。

只顾自己嘴巴痛不痛快,
不管人家心里爽不爽快。
这种人很多, 自称诚恳之极, 真实不戴面具。
躲在所谓的“真诚”牌坊背后, 任意操弄’机关枪‘而已。
还真以为拿了免死金牌。
其实在人际关系户口里已经入不敷出了。

有自信固然是好事,
但自信来自贬低别人,
那就似乎自信过了头。
太抬举自己,
那也显得有点自负。

自信其实是一种魅力。
由内至外,散发出去, 渲染四周。
就有这么一种人,
不贬低别人,
而能够调侃自己,
反而更凸显本身的魅力,
又不失大雅。

我以前不会调侃自己,
直到遇上这个人,
他能够以调侃自己的方式来给你忠告。
其幽默显然让他表现得更有自信。

从来就不知道能够这样办得到,
很多事情不是不能做到,
而是不懂得如何做到。
碰到瓶颈,
首先要做的, 可能就是放下我执。
有太多的知识是别人晓得而你不懂的,
有些考量是别人想到而你忽略的。
有很多人做到了你所谓的不可能。

做到坚持却不果断, 那才有进步的空间,
因为我们习惯活动在我们的安全区,
即是自信的来源。
一旦脱离安全区, 就不习惯, 就浑身不自在。
但不代表你失去了安全区,
只不过在扩展着你的安全区,
从此你的活动空间更广泛了。

走一趟别人要走或走过的路,
人生会更加丰富, 更自信。

看一看:(摘自面子书)
給我考零分 

有這樣一對父子,父親是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博士,著名作家、畫家;兒子是哈佛大學碩士、波士頓CitSep音樂指導及劍橋WllRBD電臺製作主持人、作家

這是被視為傳奇的一對父子。

然而,兒子在中學時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差生,他的考試卷上永遠是「C」。

作家父親如何讓差生兒子變成優等生?

這個父親叫劉墉。

這個兒子叫劉軒。

2009年9月,劉軒抵達上海為新書《叛逆年代》簽售,接受專訪時,講述了劉墉拜託他考零分的獨特家教故事......我在臺灣還沒讀完小學就跟著父親舉家搬遷到了美國。

進入中學後,我開始叛逆。

然後就變成了一個讓老師頭痛的孩子:「調皮、厭學、愛做白日夢,每天憧憬的就是變成一個像舒馬赫那樣的賽車手。

所以,我的成績很糟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成績變成了雷打不動的「C」,這讓教過我的所有老師都無計可施。

劉墉終於忍不住找我談話了,在我12歲之後,他就跟我說,我可以直呼他的名字,當然我想叫他爸爸,他也很歡迎。

鑒於他對我一直比較寬鬆,所以我多半時侯稱呼他為爸爸,偶爾覺得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叫他劉墉。

現在他要就我的學習成績與我展開討論,我的心情就開始不好了。

他先是沖著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個笑容在我看來很陰險。

他對我說:「你的老師告訴我,你現在整天夢想著當舒馬赫那樣的賽車手,變得不愛學習了,對嗎?」
「是的。」
我感覺他的話裏有一些鄙視的成分,這是對一個14歲少年尊嚴的莫大侮辱,我有點挑釁地說:「舒馬赫是我的偶像,他像我這麼大時,成績
也很糟糕,他還考過零分,現在不照樣當了世界頂級賽車手?」

劉墉突然爽朗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讓我覺得有點陰鷙的味道:「他考了零分,當了賽車手。可是,你從來就沒有考過零分啊,每次都
是‘C‘!」說完,他的手從背後亮出來,沖著我,揚了揚手中那張成績單。

他竟然笑話我沒有考過零分?我真的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我咽了一口唾沫,從喉嚨裏發出低沉的聲音:「那麼,你希望我考個零分給你看看嗎?」

他往椅子背上一靠,擺出一個坐得很舒服的姿勢,笑了:「好啊,你這個主意很不錯!那就讓我們打個賭吧,你要是考了零分,那麼以後你的學業一切自便,我絕不干涉;可是,你一天沒有考到零分,就必須服從我的管理,按照我的規定去好好學習。如何?」

我們很認真地擊掌為盟,我在心裏已經開始竊笑不已了,我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天底下最可愛、也最愚蠢的父親。

「但是,既然是‘考’,那就得遵守必要的考試規則:「試卷必須答完,不能一字不填交白卷,也不能留著題目不答,更不能離場逃脫,如果那樣的話即視為違約,好不好?」

這還不簡單?我的心裏發出快樂的鳴叫,不假思索地答道:「沒有問題!」

很快便迎來了考試。

發下試卷後,我快速地填好自己的名字,開始答卷。

反正這些該死的試題我平時就有五分之三不會,考個零分不是什麼難題吧?

第一題是這樣的: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指揮美國人民反擊納粹的時任總統是誰?

下面有三個備選答案:「卡特、羅斯福、艾森豪。

我知道是羅斯福,卻故意在答題卡上塗下了艾森豪的名字。

接下來的幾道題都是如此。

可畢竟試題是按先易後難的原則出的,試題的難度不斷增加,甚至很陌生。

在做後面的題時,我並不知道哪個是正確答案,所以答題時就開始犯難,但按照約定,我又不能空著不答,最後我只能硬著頭皮,像以往那樣亂蒙一通。

走出考場,我忽然發現自己手心裏竟然出了汗。

我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考零分也很難!

我的心情開始沮喪,因為我覺得我極可能在亂蒙的時候蒙到了正確答案,如果那樣的話,我就考不了零分了。

試卷結果出來了,是可惡的「C」,而不是可愛的「O」!

灰頭土臉地帶著試卷回家,劉墉笑眯眯地走過來,提醒我,「咱們可是有約在先哦,如果你沒有考到零分,你必須聽從我的指揮和安排。

我低下頭,暗罵自己不爭氣,竟然連個零分都考不到。同時也在心裏作好了最壞的準備,他還能怎麼指揮我?無非是讓我好好努力早日考到A而已嘛! 

劉墉煞有其事地清了嗓子,說出了他對我的命令:「現在,我拜託你早一天考到零分,或者說,你近期的學習目標的向零分衝刺!哪一天考到了零分,哪一天你就獲得自由!」  

我差點以為我的耳朵壞掉了,或者差點以為劉墉的腦子壞掉了,這樣的大好機會送到他手上,他竟然將我輕輕放過,並且無限制地給我發補救
的機會?

考零分比考A,我覺得還是前者更容易一些。

於是,我看到了一絲曙光。  

很快又迎來了第二次考試......

結局還是一樣,又是「C」!  

第三次、第四次......我一次又一次地向零分衝刺。

為了早日考到零分,我不由自主地開始努力學習。

然後,我開始發現自己有把握做錯的題越來越多。

換句話說,我會做的題越來越多。 

一年後,我成功地考到了第一個零分!

也就是說,試卷上所有的題目我都會做,每一題我都能判斷出哪個答案正確,哪個答案是錯誤的。  

劉墉那天很高興,親自下廚房做了一桌菜,端起酒杯大聲宣佈:「劉軒,祝賀你,終於考到了零分!」

他沖我眨眨眼,加了一句話:「有能力考到A的學生,才有本事考出零分。這個道理你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不過我是早就計畫好了,你被我耍了,哈哈哈......」

的確,我承認我被劉墉——我的爸爸耍了。

在這個賭局中,其實我的一舉一動,都早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

可是,把考滿分的要求換成考零分,我就覺得容易接受得多,並且願意為了達到這個目標而努力。

真不知怎麼想的。

後來,我考上了哈佛,讀完碩士,正在讀博士,譯了書、寫了書,拿了音樂獎,獲得了表演獎,似乎在18歲以後,我就再也不去想做舒馬赫第二了。

我覺得我完全可以做到劉軒第一。

現在,我跟爸爸一起開了一個博客,主題是「兩代人對談的父子博客」。

我很享受這種可以跟他推心置腹,發表不同見解的交流和溝通。